我在欲睡时被吵醒了
午餐吃下的汉堡仍未消化
可乐和薯条在翻腾的胃里扭曲,拉扯
(你刚传来的短讯成为最无奈的遗言)
课本和书包被挖掘时
呈现最惊讶的状态
我最后呼出的二氧化碳
在压缩成桶状的空间里
停留午餐前背诵的乘法表和唐诗最感人一篇在耳边回响
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”
(妈妈,你在外面呼喊我吗?是不是该回家吃晚饭了?)
他们正慌张把石块搬走
饥饿持续让我难以呼吸
视线注视的角度无法远离这个空间
时间在地底最深处停留
2点28分是一个句号
逗号早随倒塌的桥梁房屋田野一起被埋葬
10分钟,只够你煮熟一碗泡面
或许,快速吃一顿午饭
他们仍然在搬运石块瓦砾
我能呼吸的氧气仅剩1公升
尿液中的阿摩尼亚重新回到熟悉的肠胃
带来空气中焦急的心情
(想象的汉堡和薯条在快餐店里等待)
等待我的还有可乐,
我想我要10公升的可乐
来填补我100小时的空虚
(孤独不是成长的唯一方式)
(孤独不是成长的唯一方式)
我想睡了,你会唤醒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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